第142章 明確態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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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章 明確態度
我以為是兩個人打起來了，一把推開門，沖了進去。
房間裏，門口邊上的床邊地面上躺著索索，小惠站在最裏面的床邊，背對著門，聽見響聲，轉過身，看見門口的我，驚愕地瞪大雙眼，然後指著索索掉下來的床，有點結巴地說：“他...他..他......我.....他喝多了，人呢？”
“趕緊過來把他弄到床上呀，地上多涼啊。”我招著手喊小惠過來。
小惠這才反應過來，索索翻滾到床下，他走過來趕緊彎腰去報索索：“他怎麽就滾下來了，不至於吧，我也沒說啥就刺激成這樣了。”
小惠把索索翻身抱起弄到床上：“還別說，這家夥至少八十公斤。”
索索的眼淚還掛在臉上，看的讓人有點心疼。
“大男人，還哭，就這點出息呀，醒來啊，你不是要跟我搶王曉曉嗎？”索索邊說邊拍了拍索索的臉，試圖弄醒他。
“行了，讓他睡吧，喝了那麽多酒。”我拉過被子給他蓋上。
“剛才還在給我喊呢，這才幾秒鐘就睡著了，真睡假睡呀”
“你們倆什麽時候成好兄弟了，在我家沒說夠，又跑這來繼續說，老實交代，你們都在說啥？怎麽能說的躺在地上？”我指著小惠，戳著他的胸脯惡狠狠的問。
“我們也沒說啥，就是一些家常，對，是家長裏短的，什麽他媽我 媽什麽的，就是這些。”小惠結結巴巴的編著瞎話。
“你們男人也關心媽媽的事情？那好，你給我說說你媽，他媽怎麽樣我太清楚了，你媽什麽樣我可以點不知道，怎麽樣，給我再講一遍。”我繼續戳著他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。
“我媽，我媽，你都知道的，不愛說話，有潔癖，從來不進廚房，我長這麽大沒吃過她做的飯，這不都給你講過的嗎，你都知道呀。”小惠編瞎話編的好辛苦。
“編，你就好好編，你也說瞎話騙我。”
“我沒騙你，真的沒有，我們兩個大情敵在一起能說啥，難不成你希望看著我們大打出手，兩人都掛彩，你才高興。”
“誰和你是情敵？別自作多情了，人家索索是有家室的人，你可別給人家亂扣帽子。”我擡起頭盯著他的眼睛，正兒八經地說。
“對，對，對，我不能亂扣帽子，索索是有家室的人，我說錯了，說錯了。”小惠聽到我說他沒有情敵，一顆懸著心放下了，高興的手舞足蹈。
“讓索索今晚就睡這吧，我們先回家，去吃點東西，你喝那麽多酒，胃不難受嗎？本來叫你們兩一起回家吃點東西再睡的。”
“好，讓他睡一會，晚點我給他端點吃的上來。我一定照顧好他，誰叫他是王曉曉的哥哥呢。”小惠言語之中透露著一點小開心。
我和小惠回到家，父親和母親在沙發上看電視。母親拍拍沙發讓我坐她身邊，對小惠卻說：“小惠，麻煩你去廚房煮點面吧，菜也熱一下，我們幾個吃幾口，剛才都是喝酒吃菜，現在肚子就空了。”
小惠脫下夾克，就去了廚房。
“二妹，你姐這次回去就領結婚證了，你弟弟呢，雖然歲數不大，可於靜的年齡放這呢，她和你是同學，你們一年的，也拖不了多久了，再拖下去，都對不起人家於靜了。”母親突然給我說起弟弟的事情，有點奇怪。
“媽，現在不是男方滿 22 歲就可以結婚了嗎，再等一年，明年弟弟就可以和於靜結婚了。”
“你弟弟明年結婚，你呢？如果和小惠合得來，就考慮今年把證也領了吧。”
“媽，有你這樣的著急把女兒嫁出去的媽嗎？我才答應和他談朋友沒多久，幹嘛那麽著急讓我結婚，我還不想這麽快就結婚。”我抱著母親的胳膊搖晃撒嬌。
“你呀，也不小了，該把心定下來了，小惠真的不錯，好多地方比索索強，你嫁給他不吃虧，這孩子屬於你對他一個好，他百倍的好還你，媽怕你錯過了他。還有，你盡量少接觸謝家所有的人。”母親比較嚴肅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為啥，薛琴阿姨得罪你了？”
“胡說八道，我們正常來往，只有你不可以，以後你就明白了。你呀，該多長點心眼才對。你們王家的心眼都長在你大姑小姑身上了，你們幾個姑娘啊，除了毛紅心眼多，有一個算一個的傻，沒心眼。”
“那還不是你們生的傻，怪不得我們。”
“跑題了，扯遠了，還是說你和小惠的事，你現在必須表態，如果願意嫁，就和小惠繼續，只要把證領了，想談多久就談多久，談一輩子戀愛我也不管。如果不願意，那就現在分手。”
“那就現在分手，我同意。”我快速的接上了母親的話。
“啊？你？你怎麽能這樣？”母親對我的回答非常意外，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
“你不會是看著索索那邊又......”母親的表情比剛才還嚴肅。
我趕忙打斷：“沒有，沒有，那不可能的，你放心，我不會卷到他的生活裏，他自己都沒整利索，我再去給自己裹亂，那不是對不起人家清純可愛的小惠同志。”
我的解釋讓母親松了一口氣。
小惠端著熱好的菜進來，喊著：“叔、姨，吃飯了。”
我們四人在飯桌上，還是習慣性的邊吃飯邊說話。
母親問小惠：“小惠，你休息幾天？哪天返回部隊？”
母親的問話正好問在小惠的心坎上了，他咽下嘴裏的飯，對母親說：“姨，我們放五天的假，我想明天帶曉曉回部隊，我們政委給我的命令是初三返回必須帶著曉曉，然後初四下午最後班車，我把曉曉送回來。等五一節之後，我就打報告申請結婚。國慶節我們部隊上要舉辦一場集體婚禮，都是有級別的軍官，我想和曉曉也參加。”
“你們住哪？曉曉這邊單位是肯定不會分房的。”
“媽，我才工作幾天，你就張羅著讓我結婚，讓我的臉往哪擱？怎麽說也得明年吧。”
“行，那就明年。”小惠很爽快的就答應了。後來我發現他之所以說今年參加集體婚禮是故意的，其實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是明年，等的就是我答應嫁給他這句話。而且我嚴重懷疑他是和我母親串通好的。
“姨，明天早上我就帶曉曉返回部隊上了，後天送她回來。”
“行，但你必須保證帶走的時候啥樣帶回來啥樣。”
“姨，你放心，保證完成任務！”
後來我問母親，兩個女兒都沒有男方家長來定親，是不是很遺憾。母親說，定親只是個儀式或者說風俗，姐姐那邊她是有點生氣，但小惠這邊，她不生氣，人家都把政委給搬來了，面子給的足夠大了。
得到了母親的同意，小惠主動給索索下了碗面，對我說：“時間差不多了，一會舞會要開始了，我這先給索索送點飯去，那家夥一肚子的酒，沒一點飯。你就趕緊上樓收拾收拾，等我上去， 叫上毛毛， 一起去舞廳玩。毛毛還是中學生，去哪裏合適嗎？”
“也沒啥吧，現在的孩子比我們那時候成熟，她想聽我唱歌，聽幾首，就把她送回來”
“好，聽你的。”
我和小惠一起出門，喊上毛毛，到了岔路口，小惠拐彎去了招待所，我和毛毛上樓了。
我洗臉後化點淡妝，毛毛看著我，幾次都好像要說話，又憋了回去，看的我著急。
“趕緊說出來，憋死你了，說吧，想問啥，趕緊問。”我敲敲毛毛跟前的桌子，讓她說話。
“二姐姐，那個索索哥哥不會和小惠哥哥打架吧？”
“這孩子，腦子裏都裝些什麽呀？他們倆為什麽要打架？”
“我爸都特擔心，說他們兩個可能喝多了會打起來。”
“你告訴我為啥？說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問我爸的，我爸說我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，你給我說說唄。”
“他們不可能打架，你爸的擔心是好心，但是錯誤的。他們也許成不了朋友，但也不會是敵人。”
“那他們會打架嗎？惠哥哥還給他送飯去了，不會真的打起來吧？”
“就算打起來，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？”
“當然是惠哥哥了，惠哥哥是當兵的。我就不喜歡那個索索哥哥，看著那麽老，哪有惠哥哥威風精神啊，惠哥哥不穿軍裝都好看。等我以後長大了，讓惠哥哥給我介紹一個軍官。”
“羞不羞呀，你多大呀，當心我告你老師。”我真的是沒想到現在的孩子如此開放。
“那有啥？我們班的女生都私下討論這些呢。”
“啊？啥？你們還是初中生啊，明年要考高中了，你們這些小女生竟然.....”我說不下去，直直的的盯著毛毛。
“行了，二姐姐，別拿那種眼神看我，我絕不會早戀，要早戀早就戀了，還能等到現在，你就是我的榜樣，我以後就要當第二王曉曉。所以，二姐姐，別瞎擔心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二姐姐，你給我說說唄，惠哥哥和索索哥哥你喜歡誰？”毛毛眼睛睜的大大的一閃一閃的望著我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我反問。
“好像是惠哥哥，你跟惠哥哥笑的好開心，你們做個飯都一起鬧著玩，索索哥哥不愛說話，沈著臉，有點嚇人。也沒見你跟索索哥哥在一起說話。那我爸為啥說他們兩個都喜歡你？”
“毛毛，你和你爸都那麽愛操閑心呀，背後說了我們很多壞話吧？老實交代，趕緊的，否則不帶你去舞廳。”
“我爸就是說，你該嫁給惠哥哥，當然嫁給索索也不錯，但索索哥哥自己犯了錯誤就該自己承擔，怨不得別人。我爸還說你的福氣好，說大姐姐就是個沒福氣的人，他也不喜歡韓哥哥。我爸還說，他們兩個都喜歡你，有可能會打架，所以我才問的。”
“我這小叔對我真心比我爸對我好，我爸一個字沒交代，你爸可操了一圈的心了。”
“二姐姐，你還沒說，你喜歡誰呢？”毛毛追著剛才的問題不放。
“你剛才不是回答了嗎。”
“那你也是喜歡惠哥哥的吧。”
“誰喜歡惠哥哥呀？”
“你幹嘛不敲門就進來，嚇死人啊。” 小惠的聲音突然出現，嚇了我一跳。
“你的門就沒關呀，你們兩個說話聲音那麽大，上了三樓就聽見了，還敲啥門。”小惠笑著搬了椅子坐下。
“別坐了，我們該出發了，前面幾首歌曲都是我的，我得早點去。”我穿上外套，準備出發。
“嗯，好看，就是口紅太重了，血盆大口啊。”小惠笑著打趣我。
我拿起鏡子照了照：“不厚呀，可以，這顏色也不是太紅，可以的。出發了。”
毛毛高興的跑在前面。
“毛毛，剛才誰說喜歡惠哥哥？”小惠在後面竹子和問毛毛。
“是二姐姐，二姐姐說喜歡你。”毛毛不回頭，一邊跳著下樓一邊回答小惠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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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是兩個人打起來了，一把推開門，沖了進去。
房間裏，門口邊上的床邊地面上躺著索索，小惠站在最裏面的床邊，背對著門，聽見響聲，轉過身，看見門口的我，驚愕地瞪大雙眼，然後指著索索掉下來的床，有點結巴地說：“他...他..他......我.....他喝多了，人呢？”
“趕緊過來把他弄到床上呀，地上多涼啊。”我招著手喊小惠過來。
小惠這才反應過來，索索翻滾到床下，他走過來趕緊彎腰去報索索：“他怎麽就滾下來了，不至於吧，我也沒說啥就刺激成這樣了。”
小惠把索索翻身抱起弄到床上：“還別說，這家夥至少八十公斤。”
索索的眼淚還掛在臉上，看的讓人有點心疼。
“大男人，還哭，就這點出息呀，醒來啊，你不是要跟我搶王曉曉嗎？”索索邊說邊拍了拍索索的臉，試圖弄醒他。
“行了，讓他睡吧，喝了那麽多酒。”我拉過被子給他蓋上。
“剛才還在給我喊呢，這才幾秒鐘就睡著了，真睡假睡呀”
“你們倆什麽時候成好兄弟了，在我家沒說夠，又跑這來繼續說，老實交代，你們都在說啥？怎麽能說的躺在地上？”我指著小惠，戳著他的胸脯惡狠狠的問。
“我們也沒說啥，就是一些家常，對，是家長裏短的，什麽他媽我 媽什麽的，就是這些。”小惠結結巴巴的編著瞎話。
“你們男人也關心媽媽的事情？那好，你給我說說你媽，他媽怎麽樣我太清楚了，你媽什麽樣我可以點不知道，怎麽樣，給我再講一遍。”我繼續戳著他的胸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。
“我媽，我媽，你都知道的，不愛說話，有潔癖，從來不進廚房，我長這麽大沒吃過她做的飯，這不都給你講過的嗎，你都知道呀。”小惠編瞎話編的好辛苦。
“編，你就好好編，你也說瞎話騙我。”
“我沒騙你，真的沒有，我們兩個大情敵在一起能說啥，難不成你希望看著我們大打出手，兩人都掛彩，你才高興。”
“誰和你是情敵？別自作多情了，人家索索是有家室的人，你可別給人家亂扣帽子。”我擡起頭盯著他的眼睛，正兒八經地說。
“對，對，對，我不能亂扣帽子，索索是有家室的人，我說錯了，說錯了。”小惠聽到我說他沒有情敵，一顆懸著心放下了，高興的手舞足蹈。
“讓索索今晚就睡這吧，我們先回家，去吃點東西，你喝那麽多酒，胃不難受嗎？本來叫你們兩一起回家吃點東西再睡的。”
“好，讓他睡一會，晚點我給他端點吃的上來。我一定照顧好他，誰叫他是王曉曉的哥哥呢。”小惠言語之中透露著一點小開心。
我和小惠回到家，父親和母親在沙發上看電視。母親拍拍沙發讓我坐她身邊，對小惠卻說：“小惠，麻煩你去廚房煮點面吧，菜也熱一下，我們幾個吃幾口，剛才都是喝酒吃菜，現在肚子就空了。”
小惠脫下夾克，就去了廚房。
“二妹，你姐這次回去就領結婚證了，你弟弟呢，雖然歲數不大，可於靜的年齡放這呢，她和你是同學，你們一年的，也拖不了多久了，再拖下去，都對不起人家於靜了。”母親突然給我說起弟弟的事情，有點奇怪。
“媽，現在不是男方滿 22 歲就可以結婚了嗎，再等一年，明年弟弟就可以和於靜結婚了。”
“你弟弟明年結婚，你呢？如果和小惠合得來，就考慮今年把證也領了吧。”
“媽，有你這樣的著急把女兒嫁出去的媽嗎？我才答應和他談朋友沒多久，幹嘛那麽著急讓我結婚，我還不想這麽快就結婚。”我抱著母親的胳膊搖晃撒嬌。
“你呀，也不小了，該把心定下來了，小惠真的不錯，好多地方比索索強，你嫁給他不吃虧，這孩子屬於你對他一個好，他百倍的好還你，媽怕你錯過了他。還有，你盡量少接觸謝家所有的人。”母親比較嚴肅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為啥，薛琴阿姨得罪你了？”
“胡說八道，我們正常來往，只有你不可以，以後你就明白了。你呀，該多長點心眼才對。你們王家的心眼都長在你大姑小姑身上了，你們幾個姑娘啊，除了毛紅心眼多，有一個算一個的傻，沒心眼。”
“那還不是你們生的傻，怪不得我們。”
“跑題了，扯遠了，還是說你和小惠的事，你現在必須表態，如果願意嫁，就和小惠繼續，只要把證領了，想談多久就談多久，談一輩子戀愛我也不管。如果不願意，那就現在分手。”
“那就現在分手，我同意。”我快速的接上了母親的話。
“啊？你？你怎麽能這樣？”母親對我的回答非常意外，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
“你不會是看著索索那邊又......”母親的表情比剛才還嚴肅。
我趕忙打斷：“沒有，沒有，那不可能的，你放心，我不會卷到他的生活裏，他自己都沒整利索，我再去給自己裹亂，那不是對不起人家清純可愛的小惠同志。”
我的解釋讓母親松了一口氣。
小惠端著熱好的菜進來，喊著：“叔、姨，吃飯了。”
我們四人在飯桌上，還是習慣性的邊吃飯邊說話。
母親問小惠：“小惠，你休息幾天？哪天返回部隊？”
母親的問話正好問在小惠的心坎上了，他咽下嘴裏的飯，對母親說：“姨，我們放五天的假，我想明天帶曉曉回部隊，我們政委給我的命令是初三返回必須帶著曉曉，然後初四下午最後班車，我把曉曉送回來。等五一節之後，我就打報告申請結婚。國慶節我們部隊上要舉辦一場集體婚禮，都是有級別的軍官，我想和曉曉也參加。”
“你們住哪？曉曉這邊單位是肯定不會分房的。”
“媽，我才工作幾天，你就張羅著讓我結婚，讓我的臉往哪擱？怎麽說也得明年吧。”
“行，那就明年。”小惠很爽快的就答應了。後來我發現他之所以說今年參加集體婚禮是故意的，其實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是明年，等的就是我答應嫁給他這句話。而且我嚴重懷疑他是和我母親串通好的。
“姨，明天早上我就帶曉曉返回部隊上了，後天送她回來。”
“行，但你必須保證帶走的時候啥樣帶回來啥樣。”
“姨，你放心，保證完成任務！”
後來我問母親，兩個女兒都沒有男方家長來定親，是不是很遺憾。母親說，定親只是個儀式或者說風俗，姐姐那邊她是有點生氣，但小惠這邊，她不生氣，人家都把政委給搬來了，面子給的足夠大了。
得到了母親的同意，小惠主動給索索下了碗面，對我說：“時間差不多了，一會舞會要開始了，我這先給索索送點飯去，那家夥一肚子的酒，沒一點飯。你就趕緊上樓收拾收拾，等我上去， 叫上毛毛， 一起去舞廳玩。毛毛還是中學生，去哪裏合適嗎？”
“也沒啥吧，現在的孩子比我們那時候成熟，她想聽我唱歌，聽幾首，就把她送回來”
“好，聽你的。”
我和小惠一起出門，喊上毛毛，到了岔路口，小惠拐彎去了招待所，我和毛毛上樓了。
我洗臉後化點淡妝，毛毛看著我，幾次都好像要說話，又憋了回去，看的我著急。
“趕緊說出來，憋死你了，說吧，想問啥，趕緊問。”我敲敲毛毛跟前的桌子，讓她說話。
“二姐姐，那個索索哥哥不會和小惠哥哥打架吧？”
“這孩子，腦子裏都裝些什麽呀？他們倆為什麽要打架？”
“我爸都特擔心，說他們兩個可能喝多了會打起來。”
“你告訴我為啥？說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問我爸的，我爸說我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，你給我說說唄。”
“他們不可能打架，你爸的擔心是好心，但是錯誤的。他們也許成不了朋友，但也不會是敵人。”
“那他們會打架嗎？惠哥哥還給他送飯去了，不會真的打起來吧？”
“就算打起來，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？”
“當然是惠哥哥了，惠哥哥是當兵的。我就不喜歡那個索索哥哥，看著那麽老，哪有惠哥哥威風精神啊，惠哥哥不穿軍裝都好看。等我以後長大了，讓惠哥哥給我介紹一個軍官。”
“羞不羞呀，你多大呀，當心我告你老師。”我真的是沒想到現在的孩子如此開放。
“那有啥？我們班的女生都私下討論這些呢。”
“啊？啥？你們還是初中生啊，明年要考高中了，你們這些小女生竟然.....”我說不下去，直直的的盯著毛毛。
“行了，二姐姐，別拿那種眼神看我，我絕不會早戀，要早戀早就戀了，還能等到現在，你就是我的榜樣，我以後就要當第二王曉曉。所以，二姐姐，別瞎擔心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二姐姐，你給我說說唄，惠哥哥和索索哥哥你喜歡誰？”毛毛眼睛睜的大大的一閃一閃的望著我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我反問。
“好像是惠哥哥，你跟惠哥哥笑的好開心，你們做個飯都一起鬧著玩，索索哥哥不愛說話，沈著臉，有點嚇人。也沒見你跟索索哥哥在一起說話。那我爸為啥說他們兩個都喜歡你？”
“毛毛，你和你爸都那麽愛操閑心呀，背後說了我們很多壞話吧？老實交代，趕緊的，否則不帶你去舞廳。”
“我爸就是說，你該嫁給惠哥哥，當然嫁給索索也不錯，但索索哥哥自己犯了錯誤就該自己承擔，怨不得別人。我爸還說你的福氣好，說大姐姐就是個沒福氣的人，他也不喜歡韓哥哥。我爸還說，他們兩個都喜歡你，有可能會打架，所以我才問的。”
“我這小叔對我真心比我爸對我好，我爸一個字沒交代，你爸可操了一圈的心了。”
“二姐姐，你還沒說，你喜歡誰呢？”毛毛追著剛才的問題不放。
“你剛才不是回答了嗎。”
“那你也是喜歡惠哥哥的吧。”
“誰喜歡惠哥哥呀？”
“你幹嘛不敲門就進來，嚇死人啊。” 小惠的聲音突然出現，嚇了我一跳。
“你的門就沒關呀，你們兩個說話聲音那麽大，上了三樓就聽見了，還敲啥門。”小惠笑著搬了椅子坐下。
“別坐了，我們該出發了，前面幾首歌曲都是我的，我得早點去。”我穿上外套，準備出發。
“嗯，好看，就是口紅太重了，血盆大口啊。”小惠笑著打趣我。
我拿起鏡子照了照：“不厚呀，可以，這顏色也不是太紅，可以的。出發了。”
毛毛高興的跑在前面。
“毛毛，剛才誰說喜歡惠哥哥？”小惠在後面竹子和問毛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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